闻言脸色瞬间就yin沉了下来,呵,果然一天不打,上梁掀瓦,真的以为他死了?
“我怀疑父亲突然病情加重,是继母动的手脚,不过这些年我在父亲眼里一文不值,他是不会相信我的。”冷情在一边淡淡地说道。
司迦南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气得五脏六腑都疼,缓缓地呼气,吸气,然后问着陆成:“锦城的情况说一下。”
陆成赶紧将锦城成立的协会以及冷谦病重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就连龚美珍母女几乎天天上门打秋风,搬冷宅东西的事情也说了一遍。
“好,极好。”司迦南不怒反笑,这一下气的狠了,反而露出凶残的笑容来。
“阿成,你让人把消息散布出去,就说冷谦病重是龚美珍换了他的yào,冷家内斗不休,我要看冷氏的股票跌到底!”司迦南满眼戾气地说道。
“冷小姐也有冷氏百分三十的股份。”陆成提醒了一句,看了看冷情。
冷情对这些一向是不上心,没说话,任凭司迦南折腾。
“错了,很快就是百分六十多了,没准八九十也说不定。”司迦南懒洋洋地笑道,笑容带着一丝的冷酷,“全面收购冷氏,还有把我们这两年掌握的锦城当地名门望族的那些把柄都放出去,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