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男人一靠近,满身都是冷冽的木香,她点了点头,抬眼就看见谢家老太太跟旁支的长辈笑了起来。
“真没想到,凛冬这孩子还是个疼人的。”老太太打趣地笑道。
纪凛冬扶着小姑娘起身,笑道:“nǎinǎi可别打趣我,我这三十多才有的小妻子,不疼她疼谁?”
说着就送温楚上楼跟司迦叶一起吃饭去。
“你怎么胡说八道呢?”温楚揪着他手臂上的肉,微笑地瞪着他。
“没胡说,都是心里话,只疼你一个人。”纪凛冬倾身在她耳边说道,送她上了楼梯。
司迦叶身子重,受不得吵闹喧哗,早早地就上来歪着,谢惊蛰进去跟妻子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扶着她起身到了二楼的临时休息室,佣人将司迦叶跟温楚两人的营养餐都端了上来。
“阿楚怎么也上来了?”迦叶穿着宽松的羊绒衫,即使怀孕七月,依旧艳光四shè,见纪凛冬送温楚上来吃饭,连忙招手让温楚过来坐下。
“她比较怕生,上来吃饭清净点,就是要叨扰小嫂子了。”纪凛冬对司迦叶一直以嫂子称呼,挑不出毛病。
迦叶见小姑娘粉嫩的小模样,这怀孕才一个月,又年轻,纪凛冬倒是当易碎的娃娃一样对待,在她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