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牧只抱了一下,就松开,感觉浑身燥热,体内似乎有数不尽的热量要喷涌而出。
阿檀也被这一抱震住了,男人的胸膛硬邦邦的,周身都是浓烈的男人味,陌生的气息侵袭到鼻尖,她的脸瞬间就燥红了,幸好是低着头的,这一下两人都没心思去卖画了。
阿檀呆呆地上了车,等到了搬家的小区才回过神来。
她下了车,就看见男人一手挎着行李包,再搬起两个半个人的纸箱子,大步流星地进了小区。
阿檀看了看自己空空的两只手,愣了一下,飞快地跟了上去。
搬家是一件繁琐的事情,等房东过来,签好了合同,jiāo了钱,祁牧又去买了一把防盗门的锁芯,回来换了锁芯,这才jiāo代了阿檀几句,自己去把三轮车还了。
阿檀见他连锁芯都能换,瞬间有些崇拜地看着他,果然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祁牧真是什么都会。
祁牧早先抱了她一下,现在又被她这样看着,回味着那个柔软的不可思议的拥抱,脸上就有了可疑的红晕,幸好男人皮糙肉厚,看不太出来。
“我们还剩多少钱?”祁牧问道。
阿檀取出零钱包,认真地数了一遍:“只有1800块了。”
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