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大名,但是对祁牧的认识又更深了一层。有这样的外公在,祁牧可以说身边都是贵人,但是他却走自己的路,十多年没有回来。
晚饭祁牧跟水伯等人都没有回来吃,打电话说晚点回来,阿檀便跟在水婶后面,看着她用留下来的土灶做饭,然后吃着温房里培育出来的甘甜蔬菜。
到了夜里十一点多,祁牧才回来,阿檀等得都要睡着,然后就见男人披星戴月地赶回来,穿过层层叠叠的院子走廊,卷起竹帘脱了鞋进屋。
男人喝了一点酒,目光比夜色更深浓,看见阿檀歪在软塌上眼睛都睁不开,扇子都掉在了地上,唯独点的熏香未燃尽,顿时低沉一笑,走过去,抱起她,将她抱到床上。
小姑娘极轻,骨架又纤细,抱在怀里没有一丝的重量,柔柔软软的。
阿檀被他抱起来就惊醒了,也没意识到两人之间的亲昵,抓着他的胳膊,沙哑地问道:“祁牧,你怎么才回来,谈的怎么样了?”
声音娇娇软软,尾音上扬,带着娇憨的韵味。
祁牧不苟言笑的面容露出一丝的笑容,将她放在床上,俯下身子,低沉柔软地说道:“谈妥了,县里向市里申请了专项资金,申请的资金是五百万,这一周就到账,阿檀,林子里成熟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