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在,阿檀伸手摸到手机,从被子里露出小脸,想到昨夜跟祁牧险些擦qiāng走火,脸不自觉地就红了。
她爬起来,看着凌乱的床单,飞快地将床单和被套都拆了下来,塞进了洗衣机里,然后洗了个澡,换了衣服,磨蹭了许久,听到前院传来了水婶的声音,这才出了屋子。
昨天的螃蟹全都卖出去了,一大清早,快递小哥就上门来送最后300只螃蟹。
祁牧正在包装螃蟹,见阿檀起来了,目光明亮地看过来,阿檀脸热地别开了眼睛,飞快地进了食堂吃饭。
最近大家的一日三餐都是在食堂吃的,偶尔祁牧才会开小灶,给她在小厨房做吃的,不过阿檀寻思着短期之类,祁牧大约是不会给她做吃的了,毕竟每天都忙到很晚,回到房间,男人又喜欢吻她,这一吻就没个节制,时间都消磨掉了,哪里还有时间做饭吃?
“祁牧,今天还去捉螃蟹吗?”翁老吃完早饭,兴冲冲地来问道。
食堂里吃早饭的都是住客,开业1个多月,住的人还是不多,一天就三五个客人。主要是宣传没到位,而且度假村离县城近,来消费的都是附近的人,市场有限。
“今天我不去,你们可以去捉螃蟹。”祁牧淡淡地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