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色、深蓝色、漆黑色、乳白色！
四种光芒，每一种，都只有手指粗细，可每一种，却都是鲜艳到了极致！
便是隔着那层层白雾，便是隔着那滔天的尘土，便是隔着那纯白色的罩子，便是隔着那血红色的血龙鞭！
所有的人，也是依旧，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嗯？”
处于凤凰城上方，那刚刚才施展了攻击，还未曾落下的太虚教首尊，看的最为清晰！
那四种光芒的气息，他也是最为熟悉！
“那是……”
这一瞬，他瞪大了眼睛。
飘舞的发丝，狰狞的神色，颤抖的身影，充满杀机的情绪，都有了瞬间的停滞！
进而，这一切，都化作了不敢相信，化作了无法形容的骇然，充斥在了那张苍老的面庞之上。
“不可能，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嘶吼声，从他的嘴中传出。
整个人，在这一刻，都像是要炸裂一样。
眼眸当中，尽是那四道光芒的映射，仿若整个天地都已经消失了，唯一剩下的，便是那四道光芒！
“你难道真的是妖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