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事情了,不过他任教的是英雄科,和我们普通科没什么关系。
换句话说其实这位记者小姐问我这种问题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连欧尔麦特上课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眼见着记者们几乎要堵住通往学校大门的道路,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头。伴随着金属被挤压发出的刺耳声响,那些仿佛要戳到我脸上的话筒尽数折断。和惨遭暴力破坏的话筒相对的是拿着话筒的人们一脸懵bi的愚蠢模样。
很烦啊……这些人。
“你的话筒已经坏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位记者小姐,“我可以走了吗?”
记者们显然陷入了话筒突然被折断的恐慌。
我自认为也算是危险个xing的持有者了,在这种情况下,想来只要还想活命的人都会主动让开道路放我进学校——现在是扭断话筒,指不定等会儿我一个不高兴就扭断他们的脖子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
短暂的sāo动后,被折断话筒的记者们不约而同地从摄影师们手上接过备用的话筒,争先恐后地将它们伸过来。我发誓如果不是我的表情不太好的话,说不定会有人直接把话筒塞进我嘴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