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但这个句号却并不圆满。
当我向着被警察送回到安全区域的小男孩伸出手时,他依旧摇着头拒绝拉住我。
推搡间,原本倒在地上的劫匪回光返照般抬起头,在没有任何人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向着这边开了qiāng。
即使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小男孩倒下前茫然无措的眼神和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我伸出来的手。
还有那句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注意到的“救救我”。
殷红的yè体浸染了男孩身上白色的制服,这让他看起来比平日更加瘦弱。
在模糊的视线中,他的手指抽搐了两下又再次恢复了无机质的死态。
恍惚间,闻讯赶来的福利院工作人员将我拖到离小男孩很远的地方。我死死地盯着他,想要告诉身边的人他刚才还动了一下,他还有救,然而喉咙里滚出的只是破碎的呜咽。
手忙脚乱的大人们只当我被吓傻了,他们甚至没有关心我到底想说什么,仅仅是把我送回福利院,然后以“安抚”为由将我隔离在走廊最深处的单人房间。
我在那里度过了将近半个月的时日。
劫持事件并没有在社会上掀起什么波澜。死掉的只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背景也没有人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