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家的教育方针一直都是输了就是输了,就算有一万个理由也改变不了败北的事实。在胜负方面,我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安慰心cāo。
少年的声音带了点笑意,“你安慰人的方式真讨打。”
“那我还是收回刚才的话吧,”我横了他一眼,“太难看了,真给普通科丢人。”
心cāo似乎想摸摸我的头,手伸出来之后又有点忌惮我的反应,于是他只能拍拍我的肩膀。
“想摸的话就摸吧,”我把目光投向赛场上的轰和濑吕,“看在你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其实我压根就没看心cāo的比赛,心cāo也应该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也不至于因为我没看比赛而怎么样。
少年明显没怎么经过锻炼的、不太粗糙的手掌落在我的头顶。
对方掌心的热度顺着头皮一路向下,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有些恍惚。
好像有很多年没有人这么摸过我的头了。便宜老爹并不喜欢怀柔的教育方针,而福利院的工作人员更是不会给不干活还要吃饭的孩子好脸色,记忆中最后一次被人摸头似乎是在个xing觉醒前。
酒红色长发的女人站在窗前对着我微笑,她张开双臂,像是要把我抱进怀里一般。阳光从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