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结局式的单方面被吊打之后潮bào牛王把我领回了内勤办公室。
我以为他只是送我回来就会出去工作,但事务所的主人居然就这样坐在了我平时坐的位置上,开口就问了一个难住我的问题:“你和bào豪胜己,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在训练室?”
这真是个好问题,我和bào豪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在训练室?
我是睡不着,可是我不知道bào豪为什么在啊……
在潮bào牛王面前耍小聪明明显是不可取的,因此我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睡不着,但是我不知道bào豪为什么会在那里,我到顶楼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其实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事务所的寝室都是两个人一间,我bào豪都有所谓的室友,比如我的室友是负责带我熟悉内勤工作的前辈,而bào豪的室友更加夸张,就是潮bào牛王本人。
某种意义上我应该给bào豪点根蜡烛。
早在前几天我就听其他跟潮bào牛王关系还不错的前辈说过,bào豪虽然满身毛病,但在作息方面绝对是乖宝宝,最典型的表现就是他每天不到十点就躺下了。
我找不到昨天晚上bào豪突然反常的解释,于是只能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