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上的话,产生的痛觉是其他考场的好几倍,毕竟地面上还滚落着不少碎石沙土。
施加在手腕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骨骼被挤压所产生的痛觉迫使我松开了手中的武器。
暗红色的美工刀掉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响声。
“用美工刀当做武器也不是不可以,”青年一边牵制着我的动作一边走上前弯腰捡起了那柄刀具,“但是美工刀太脆弱了,遇到其他武器很容易就会坏掉。”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美工刀刀刃已经被崩出了一个不太容易被察觉的缺口。
相泽老师没有再看我,他维持着用绷带捆绑着我的手臂的姿势转过身,作势离开。
“解决掉一个,还剩一个。”
他的声音很清晰,却又有些模糊。
此时此刻,我的视野里只剩下了还没有被投入使用很久就光荣负伤的美工刀。那一小块缺口在视线中无限放大,最后占据了大脑全部的思考空间。
“……还给我。”
我听见自己从喉咙里挤出的破碎音节。
相泽老师愣了一下。
我咬着牙根从地面上缓慢地爬起来,因为青年的束缚,我没办法完全站直,只能保持着滑稽的、像是爬行种才会选择的姿势勉强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