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前,尚未完全长开的、称不上“宽阔”的背影遮挡住了大部分敌人投向我的视线。
“什么踩着别人的尸体,什么掠夺他人的东西,”bào豪的声音似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些许颤抖和狂躁,却将我的思绪从那些旋涡中拉了回来,“豆芽菜就是豆芽菜,她现在站在这里就证明她有活着的价值和意义,别把你们那些无聊的价值观套在她身上!”
我张了张嘴。直觉告诉我我现在应该给bào豪一些回应,但是喉咙里仿佛滞塞着什么,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甚至连毫无意义的单音也无从发出。
战斗吧。
心底有个声音开始大声叫嚣。
不需要用语言表达什么,和他一起并肩战斗就是对他的话语最好的回应。
对我们而言,敌人的数量太多了,光凭bào豪是没有办法带着我这个拖油瓶成功身退的。就算我没有办法成为他的助力,至少也不该就这样瘫在椅子上等待救援。
我必须站起来,必须站在他身边,告诉他自己并不需要他的担心。
骨骼摩擦产生的痛觉一波接着一波向着神经涌来。
我扶着椅子跌跌撞撞地站起身,然后在敌人们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走到少年旁边摆出了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