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的重点是讨论电影吗？”
“不讨论电影还要讨论什么，你什么时候才能进英雄科？”我眯了眯眼睛，最终还是决定在对方的心口扎上一刀，“就算你想和我讨论这个也没用啊，让不让你进英雄科又不是我说了算的。”
心cāo盯着我的脸看了将近半分钟。
少年突然泄气般地垂下肩膀，默不作声地吃掉了我丢进他盒子里的青椒。
我扒着便当盒里的白米饭，假装没有看见他的反应。
我的回答大概挺差劲的。我想。有谁会对关心自己的人说出这种听起来像是嘲讽的话啊……然而我确实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回答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不怎么好，可我又不想从他人或者自己口中得出“我很不好”的结论。
至少如今的我，是没有抱怨的资格和立场的。
作为朋友，心cāo做得已经够多了，我也不想用自己的事情给他添堵。
“之后打算怎么办？”便当盒里的食物快被清空的时候，心cāo又再次问了个不怎么高明的问题，“我是说你的……规划。”
“还能怎么办，”我翻了个白眼，顺手塞了块叉烧进嘴里，“读书，毕业，继承老爹的事务所。”
“你不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