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了用骨头卡住英雄杀手的日本刀,这么紧急的情况下我完全想不出其他的方案。
金属硌在骨头上的感觉并不好受。
准确来说是十分难受。
右手的五指已经有点不听使唤了,我估计是被刀切断了某处的神经。因此我只能靠着胳膊的移动来勉强调整骨头卡住对手武器的位置。
血yè顺着胳膊肘滴落在饭田的铠甲上,看起来十分惨烈。
不知道的可能还会以为躺在地上的少年受了重伤。
事到如今,一切语言jiāo流都是没有任何必要的。就如同我能从斯坦因的眼神中看出他不打算就此罢手般,我想他也读懂了我的表情。
我必须让在场的三个人平安无事地离开这里。
说是可笑的自我满足也好,说是一厢情愿的赎罪也罢,只有这一点,我绝不退让。
右手手掌传来不易察觉的细微声响。
斯坦因大概是用了很大的力气,连我这种经常骨折又治好的、铁打的骨头都能硬生生弄裂了。不过想来也是,手掌的骨头远没有四肢的粗壮,能够承受的力量也更加小一些。
我尽量使自己的表情显得平静一些,在心里祈祷对方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