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人肢体接触了,但不知为何,我居然没有对轰的举动产生一丝一毫的厌恶。准确来说,他的怀抱竟让我有些怀念。
在那个夏天的结尾,好像也有一个人和他一样,将我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已经没事了。
“你在干什么?”
我没动,只是垂着眼眸对少年提问道。
我以为他会说一些安慰的话,可对方仅仅是十分诚实地针对我的提问做出了回答。
“我不知道……可是你露出了求救的表情……我觉得这样应该会让你好过一些。”
我扯着嘴角强迫自己笑起来,“你是笨蛋吗?”
轰拍了拍我的后背,仿佛是在安慰哭泣的孩童:“抱歉……我知道我这样有些失礼,但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哭出来,我带了换洗的衣服。”
是想说上衣被泪水弄脏了也没关系吗?
这个少年或许是斯坦因所在寻找的那种人吧。我想。哪怕他本人没有这样的自觉,可在刚才那一瞬间,我居然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他想表达的情绪。
无论我做过什么事,无论我背负着什么样的罪孽,也有人愿意原谅我。
这样就够了。
我挣扎着将自己和少年的距离拉远。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