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样名牌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少年像是即将去做一件十分正式的事情般认真地检查着自己的着装和手中的点心盒。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学着他的动作抚平了衣服的褶皱。与此同时涌上心头的是一种莫名的尴尬:出门的时候换一身看起来正常一些的私服就好了,穿着还带着汗味的运动服去见同学的家长什么的实在是弱bào了。
异色双瞳的少年抬起眼皮对我点了点头。
我猛地向后退了两步,“那个……不然……我就不进去了?”
他愣了一下。
“你看嘛,我穿成这个样子进去也不太好,”我干笑两声,错开了他投shè过来的目光,“你进去吧,我找个地方逛逛,等会儿你下去找我就行了。”
轰定定地看着我。我被盯得不太自在,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行吧……我跟你进去。”
病房被打扫得很整洁。
白色长发的女人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景色。她和轰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可和轰有所不同,轰只是安静,眼前的女人给人的感觉却更加复杂。
就像父亲特别喜欢的人偶娃娃,很美好,但很容易就会碎掉。
除了明显能感觉出来的脆弱,女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