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气质相似而已。
轰的母亲并不是我的生父,她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举动。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害怕得连收拾情绪都没法做到。
如果她伤害我的话,我会不会像那个时候一样用个xing扭断她的肢体?
说不定会的吧,毕竟我是个连杀人犯都不如的家伙。
住院部下的绿化带聚集着三三两两的病人,有些人正在散步,也有人坐在花坛旁边的长椅上晒太阳。相比他们的闲适,我怪异的姿势尤其显眼。
有护士停下脚步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摇摇头,她好像也很忙的样子,很快就离开了。
我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伸出手的时候却还是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微微颤抖。
那是刻在内心深处的感情,不是告诉自己“我知道这件事不会发生”就能够克服的。
心情稍微平复一些之后,胸口涌上来的就是更加深层次的沮丧和愧疚。
挺没用的吧,我。
明明是我自己答应轰来看他的母亲的,结果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做就跑掉了。
小腹与大腿之间的狭小空间令空气流通的速度很慢,夹杂着轻微汗味的沉闷气息隔绝了我对外界的大部分认知。我下意识地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