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跟拳藤商量要不要去医院看重伤的同学。因为du气昏厥的学生中还有几个没醒来,不过看其他人的恢复情况,他们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我看着来电显示的“轰焦冻”按下了接听键:“喂?”
“伤好点了吗?”轰的声音不算大,我能听到少年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已经给医生看过了,医生说不会留疤的。”我活动了一下还缠着绷带的手臂,“今天已经不疼了,过两天应该能拆绷带。”虽然烧伤面积挺大,但实际上伤并不严重,只是看着吓人。
他“嗯”了一声。
我没作声,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找不到话题了,也跟着沉默了下来。
我顺手拿起书桌上的原子笔在手上转着,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拿笔在摆在桌角的日历上划掉了已经过去日期。
最近真的是被一件接着一件的意外搞得身心俱疲,连日历都忘了划。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接近三分钟。
电子闹钟的指针指向下午五点五十分,门外传来保姆的喊声,似乎是问我要不要现在吃饭。我捂住手机听筒往外喊了声“等一会儿”,再将手机摆回耳边时,轰终于开了口。
“我们今天晚上要去救b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