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态度强硬地把自己的应对措施塞给我,要求我跟着他的计划走,却从来都不过问我的想法。
即使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并没有想害过我。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仿佛我是稍微说话大声一些就会被破坏掉的易碎品,“那你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说,“如果你想要补偿我的话,就让我知道那件事的真相。”
我想知道养母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更想知道养母为什么在毁掉了我的家庭之后选择收养我。
我觉得她应该不恨我,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也并不喜欢我。我无法确定那个女人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与我生活了这么些年,就像我也无法确定自己到底应不应该将她视为仇人一般。
“好,”男人犹豫了几分钟,在我以为他会拒绝的时候突然站起身向我伸出手,“你跟我回去,她会亲自告诉你一切的。”
这个人上一次对我做这样的动作是在我十岁那年。
那个午后,我握住了他的手,于是我来到结城家,作为“结城纽绪”生活了五年。
现在他伸出来的这只手就像是某个信号,宣告着我即将脱离“结城纽绪”的身份,变回最初那个名为“赤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