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我问。
少年用毫无干劲的语气回答了我的问题,“不怎么看。”
也对,无论我们怎么看,摆在眼前的问题都是如何从这该死的人群中成功脱身而非站在这儿分析到底有没有敌人入侵。
余光所及处,少年的手臂被不断向前涌动的人流撞得略微颤动。
老实说挺不爽的。论战斗力,明明是我比较强一些,结果却沦落到需要心cāo这种体术弱得没法直视的人来保护的地步。
“喂,心cāo,”我扭过头不再去看他的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方似乎没有听清我的话,他愣了愣,然后示意我将问题再重复一遍:“什么?”
我提高了音量,“我们俩不熟,也不是一个班的,我还打过你,你干嘛这么巴巴的凑过来,明明什么好处都没有吧?”
头顶上传来一阵微弱的叹息。
“其实你是知道的吧?”他说。
我确实是知道的。一个人突然去亲近毫无jiāo集的另一个人,无非是有好感或者是利用。而心cāo可是一见面就被我打了的,他也不是抖m,剩下的选项就只有我有利用价值了。
就像是十岁那年,我站在孤儿院门口,名为“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