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因此我去问了最初被欺负的那个小男孩。
和我预想的完全不同,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甚至连和我说话都不愿意。
在对方躲躲闪闪的目光中,我明白了某件事情。
我被背叛了。
被自己出手帮助过的人背叛了。
准确来说,曾经被我帮助过的被欺凌者也加入了欺凌者的行列。为了和我撇清关系,他甚至还在我去找他的第二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我的课本撕得粉碎。
可即使如此,我却还是没有觉得自己不应该帮助他。
事情的终结是在某个下午。我站在脚手架上贴着工作人员jiāo代下来必须要贴好的剪报,有几个孩童突然跑过来,不由分说地利用个xing毁坏了脚手架的一角。
失去平衡的工具轰然倒地。
伴随着脊背传来的疼痛,我终于忍不住发动了个xing。
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自己那个时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愤怒或者是伤心?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当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擅自动了起来,而作为“纽绪”这个个体一部分的个xing,更像是某种自我保护机制,在我个人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