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
睁开眼睛的时候,保健室的节能灯在视线正中央耀武扬威地发着光。手臂和后背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无力感。
我以为自己已经完全忘掉了那个时候的事情,可当再次回想起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所谓遗忘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错觉罢了。
怎么可能遗忘。就像是有人拿着带了剧du的短刀在我的心口狠狠地捅了一刀般,哪怕愈合了,也会留下无法忽视的伤疤。
我挣扎着从病床上爬起来,隔壁床的病人似乎刚走不久,白色的棉被被胡乱堆成一团,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有什么人藏在被子里面。
“你醒了?”
身材矮小的保健老师走到我面前。我直觉她对我有所不满,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我不满。
这个疑问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保健老师气势汹汹地用手里的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面。“左手二次骨折,右手腕关节脱臼,后背大面积烧伤!”她几乎是用吼地对我道,“你是普通科的学生吧,这身伤是怎么搞的!”
“……”
这个问题你不该去问bào豪吗?
继上次那个把我颈椎劈骨折的手刀之后,他又在试图打死我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