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你不满意焦冻的话,我还有别的儿子……”
“不,非常感谢您的好意,”我没有抬头,依旧维持着鞠躬的姿势,再一次地回绝了男人的提议,“我想认真考虑自己的事情!”
安德瓦终于不再坚持,他转移了话题,和我讲了一些便宜老爹生前的事情。
在这期间,轰一直都像背景板一样安静地听着我们的谈话。偶尔目光相jiāo时,少年异色瞳孔中复杂的眼神清晰异常地映在我的视网膜上。
老实说我觉得轰和安德瓦这对父子挺有趣的。直觉告诉我他们的关系并不好,然而轰却能够坐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听我和安德瓦聊一些有的没的,这让我有些吃惊。
送安德瓦父子离开时已经接近黄昏了。母亲始终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只是差人问他们要不要留在结城家吃饭。我把客人们送到门口,再次向他们鞠躬,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轰站在我面前,视线尽头是少年颜色浅淡的衬衫。
“结城,”他似乎是想了很多,但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于是只能从嘴里吐出干巴巴的、意义不明的字句,“加油。”
我居然意外地听懂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那天的夕阳很好看。
我站在结城家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