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亲揽着我的手臂,对她笑了笑,“结城家的女儿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垮掉。”
我的话语似乎触动了某个开关。
女人抓着我的肩膀,将头埋在我怀里放声大哭。大概是因为母亲的情绪太过激动,我听不清她到底哭了些什么,只能从断断续续的音节中勉强分辨出自己曾经听过的名字。
愈枝。
她好像一直在喊这个名字。
待到母亲的情绪略微稳定一些,我喊人将她扶进屋内,然后自己领着两位警察到远离母亲卧房的会客室,吩咐女佣准备茶点。
“纽绪小姐不用这么客气,”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男人摆了摆手,他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们这次来不是查案,只是想和您确定一些事情。”
原来如此。
我刚才还在想,以母亲的xing格和教养,就算确实会对我的精神状态产生影响,她也不该拒绝警察的要求才对。搞了半天这两个人是以私人名义来的。
“您刚才说了十一年前吧,”我让人把茶水放在桌子上,然后赶走了想要留在会客室里听热闹的女佣们,“我能想到的应该就是我生父和生母的事情……是和他们有关吗?”
对方愣了一下,旋即重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