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假装自己是一条死鱼。
老实说我觉得自己可怜的大脑内存大概要被最近越来越大的信息量挤bào了,不光是生父生母的事情,事务所里也有一堆事情,在这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做社长要处理的事情这么琐碎复杂。想来应该是便宜老爹对我留了手。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按理说这个点事务所的办公楼层内应该只留了负责值夜的人员,其他人都去休息了才对。正常情况下没人会在这个时候来社长办公室。
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
我清了清嗓子。
“请进。”
推开门的是原来和我一起做过内勤搭档的青年。我下意识地从档案最下面翻出这个月的值班表看了一眼,本周值夜的确实是内勤部门。
“纽绪小姐,”对方的眉头锁得很紧,“有件事可能需要您处理一下。”
我愣了一下。在决策权已经移jiāo出去的情况下出现需要我过问的事情显然是有些奇怪的,我只能认为自己摊上了大事儿。
事实证明我也确实遇到了麻烦,不过事情倒也不是特别大。
白天的时候事务所的前辈们处理了一起恶xing劫持事件,结果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