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收入来源都是前辈的工作所得,她这次来也是为了钱的事……她妈妈治病、她上学都要钱。”
那确实是挺棘手的。
我有点懵。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听便宜老爹提起过,想来他是觉得我还太小了,不需要过问这些事情。
如果按照正常的规章走,无异于将这对没有工作能力的母女bi上绝路,可网开一面的话,事务所的规矩就破了。规矩这种东西,破了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站在管理人员的角度,这份工资和抚恤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从事务所的财务部门拨出去的。
坐在沙发上的小姑娘注意到了站在门外的我们。
她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到我面前揪住我的衣摆,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大姐姐,他们都说我爸爸是逃兵……他们都在骗我对不对,我爸爸是了不起的英雄,怎么会是逃兵!”
我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
要怎么回答才会不伤害眼前的人呢?
我不知道。
如果告诉她她的父亲不是逃兵,就相当于我没有把临阵脱逃的人算成逃兵。
我确实能够理解那位前辈的做法,他不想死,或者说不能死,他死了的话,他的妻子和女儿就会陷入无比悲惨的境况。可说到底,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