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我觉得头有点儿大,“我不是也说过吗,我和轰不太合适。”
“所以才要资料的嘛,安德瓦那边对纽绪也很满意哦,”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我约摸着她是要生气了,“你这孩子真是的,才见了几面就说不——”
这个话题大概是死了。
传统意义上的死了。虽然平时表现得十分好脾气,但是母亲骨子里比便宜老爹还固执,她认定了某件事的话,就算十个大妈在旁边做思想工作,她的想法也不会有所改变。
我“啪”地挂掉了电话,并果断地将待机模式改为静音,然后抬起头看向轰。
“……事情就是这样。”
老实说我是没想到母亲还没死心的。准确来说,提出个xing婚姻的似乎是父亲,但是母亲对这门亲事表现出的态度却比父亲要更加热情,我都要怀疑轰是不是她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了。
少年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我约摸着他应该是还没反应过来。
考虑到把照片亮在外面跟公开处刑似的,我默默将那些资料收回袋子里封好,然后丢进了办公室的抽屉。让轰把资料拿回去肯定是不现实的,先不说他原封不动地拿回家会不会被家人轰zhà,我这边不好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