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顺着手掌蔓延向上,很快就侵蚀了整个大脑的神经。思维似乎因为这样的痛觉出现了明显的断层,视线中只剩下了斯坦因那双浸了血般的鲜红色眼眸。
他似乎想把刀从我的手心抽出来。
我忍着痛稍微变换了姿势,用骨头卡住并不平整的刀刃,强迫对方与自己对峙。
四周静得只能听见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既然我能够恢复行动能力的话,那么其他人应该也能。我不清楚斯坦因限制对手行动的时间到底是如何判定的,但是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拖延。
救援大概是不能指望了,但至少要拖到在场其他三人中有一人恢复行动能力。
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英雄杀手的个xing应该是通过tiǎn舐他人的血yè来控制对方的身体。不过他应该做不到便宜老爹那种直接把人当提线木偶用的程度,不然饭田根本活不到现在。
刚才被我扭碎的那把刀已经被斯坦因丢掉了。
只要不让斯坦因收回这把刀,他就不会再次控制到我。
幸好便宜老爹不在,不然他肯定要就我这种伤敌一百自损一千的愚蠢战术展开一场长达数小时的说教活动。然而我可怜的大脑已经快停止思考了,除了用骨头卡住英雄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