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了身子。轰已经将暂时无法行动的另外三个人移动到了安全的地方,他的左手还燃着火焰,想来刚才那一击就是从那里出来的。
“我已经说过了别碍事吧,”我没有回头,反而压低了音调,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低沉一些,“带着那三个人走,或者乖乖站在这里看着!”
在场另外四个人,除了轰之外,无论哪个我都可以毫无心理压力地跟他们联手。
只有轰不行。
我排斥和他的一切联系,仿佛一旦与他产生了合作或者更进一步的关系,我们两个人就再也摆脱不了那荒谬的、个xing婚姻的纠缠。
反正他不喜欢我,我也不是非他不可,早点划清界限对谁都好。
右手已经没有知觉了。我无法控制右手的五指,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将自己的体术发挥到什么程度,可即使如此,被轰帮助亦或是与他联手都是无法忍受的事情。
和他一起来保须市只是因为我无法反抗便宜老爹。
可到了保须市之后,我们就不应该还有什么私底下的jiāo流了。
我和轰之间的虚假的和平只需要出现在长辈们面前。在长辈们看不见的地方,轰焦冻和结城纽绪这两个人就应当做陌生人,哪怕见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