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中直接把冰激凌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冷饮的温度顺着牙齿刺激着神经,比室外温度低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的yè体顺着食道滑过咽喉,带起不知道是疼还是yǎng的感觉。
我不由抓着甜筒的包装纸大声咳嗽起来。
应该挺丢脸的吧,也不知道轰会不会觉得我很莫名其妙。
少年把手中的点心盒子再次塞进我空着的左手,伸手抓住我的右手手腕。我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撤回来,却听见他略微低沉的声音。
“别动!”
我一时间不敢动作。
轰从口袋里取出那方在我这儿放过一段时间的手帕,左手将我手里的甜筒拿了起来,右手攥着手帕一点点地将我的手擦拭干净。
从我这个角度能看见少年光洁的额头。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给刚出生的小猫擦拭身体,因此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将我的右手擦到不会因为冰激凌而妨碍活动的程度。
在此期间,我一直盯着他的额头不敢有任何行动。
我承认我有点被吓傻了。
帮我擦完手之后,少年默默将手帕叠好收回去,然后将甜筒又塞回我手里。
“还是快一点吃完吧,”他说,“一会儿冰激凌就化完了。”
我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