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感谢我,”他说,“我拿走了杀掉你亲生父母的个xing,将清清白白的、没有沾染过无辜者鲜血的个xing给了你!”
啊啊……原来是这样啊。
所以荼毘才会说我的个xing并不属于我。
所以我的身体才会出现和个xing并不相容的情况。
我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颤抖。那并不是愤怒或者悲伤,甚至连震惊都不是。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颤抖的,可四肢不自觉地小幅度摆动着,长年累月压迫着胸口的巨石突然被撤去,从缺口中涌进来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
我以为自己的不幸已经是最大的谎言了。
可是原来连“纽绪”这个存在本身都是谎言。
“你……就算没有这条罪状也不可能被释放吧,”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种事情?”倘若all for one只有这一条杀人罪,我还能够理解他把真相告诉我的做法,可他的罪状太多了,杀害我亲生父母这条罪状对他而言实在是不够分量。
“因为你是赤西的孩子啊。”
他说。
“我很想看看,如果你因为过去而崩溃的话,欧尔麦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