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追田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包括c班的班主任在内,似乎所有人都忘了这件事。不光是我和追田在走廊上相遇时心照不宣地相互避开目光,连老师都没有再次喊我去办公室。
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我觉得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过于魔幻以至于所有人都忘了我和追田的这档子烂事。
扎着马尾的记者将话筒伸到我面前,脸几乎要贴在我的鼻尖上。
“同学,请问你对和平的象征来雄英授课有什么看法?”
我眨了眨眼睛:“……哈?”
记者又将她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和平的象征,大概是指那个欧尔麦特吧。欧尔麦特来雄英授课倒算是所有学生都知道的事情了,不过他任教的是英雄科,和我们普通科没什么关系。
换句话说其实这位记者小姐问我这种问题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连欧尔麦特上课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眼见着记者们几乎要堵住通往学校大门的道路,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头。伴随着金属被挤压发出的刺耳声响,那些仿佛要戳到我脸上的话筒尽数折断。和惨遭暴力破坏的话筒相对的是拿着话筒的人们一脸懵bi的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