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摸吧,”我把目光投向赛场上的轰和濑吕,“看在你表现还不错的份上。”其实我压根就没看心cāo的比赛,心cāo也应该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也不至于因为我没看比赛而怎么样。
少年明显没怎么经过锻炼的、不太粗糙的手掌落在我的头顶。
对方掌心的热度顺着头皮一路向下,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有些恍惚。
好像有很多年没有人这么摸过我的头了。便宜老爹并不喜欢怀柔的教育方针,而福利院的工作人员更是不会给不干活还要吃饭的孩子好脸色,记忆中最后一次被人摸头似乎是在个xing觉醒前。
酒红色长发的女人站在窗前对着我微笑,她张开双臂,像是要把我抱进怀里一般。阳光从她身后的窗户外投进来,将她的五官映得模糊不清。
我已经忘了她到底长成什么模样,只依稀记得她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
“心cāo……”我眯了眯眼睛,“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有点像我老妈。”
在我头上摩挲的手一顿,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了回去。我下意识地扭头看向身边的少年,他的脸上是一副扭曲的、哭笑不得的表情。
“为什么我会像你母亲啊……”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