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嗡嗡声清晰地灌入耳朵,面目狰狞地撕扯着脆弱的神经。
背后撕扯般的疼痛一遍又一遍地昭示着我曾经受到过什么样的待遇,又无声地提醒着我,眼前的女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
“求求你住手……”我呢喃着,用尚且完好的左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骨骼碎裂的声响在寂静的空间中尤为刺耳。
有什么声音混杂在噪音中敲打着鼓膜。
……他说了什么吗?
我听不见。最重要的是,我并不想听他说话。
手心的臂膀渐渐失去了应有的触感,本该是骨头的地方只有大片大片坚硬的残渣。我甚至产生了自己能够轻易地将其捏成各种不同形状的错觉。
男人开始大喊大叫。
我依旧没法听见他到底喊了什么。那些恼人的噪音像是夏夜出没的蚊虫,怎么赶也赶不走。
“住手……”女人身上的伤痕在眼前无限放大,痛苦的□□穿透那些噪音直达灵魂深处,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只能哭喊着,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的痛苦减小一些,“求求你……她会死的!”
怎么样都好,必须阻止他。
不然的话,不然的话,她一定……妈妈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