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骂我吗?”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从喉咙里一点点蹦出,它们沙哑得如同枯朽老树上乌鸦的啼叫。
“你没有做错什么,”出乎意料的,母亲十分冷静地回答了我的提问,“我只恨我自己不够好,没能让他从过去走出来……我嫁给他这么多年,却还是没能赢过她。”
“……谁?”
女人的手掌再次落在我的头顶,她的语气很柔和,如同过往的几年间端坐在客厅和我谈论期末考试的成绩一般:“你没有必要知道,上一代的恩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上一代的恩怨?
我茫然地注视着女人的脸。
她的表情有些陌生,和我印象中的母亲完全不同。如果说记忆中的母亲是柔弱而绚烂的樱花,那么现在的她就更像是在风雨中挺拔着身躯的翠竹。
病房的电视播放着最近的新闻。
我从不甚清晰的字句中捕捉到了它们的中心思想——和平的象征,欧尔麦特,在击败敌联盟的首脑、名为“all for one”的男人之后,终于还是倒下了。
随着欧尔麦特日渐虚弱的事情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中,越来越多的人接受了“和平的象征已经退隐”的事实,而整个社会也笼罩在一片惨淡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