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权、死刑被废除的今天,连警察都没有权力当场处决某个罪犯。
纽绪是知道这一点的。
一个人支撑了事务所这么多年的她怎么会不知道?
警察们随后就赶到了现场。在看清场中情况后,与事务所相熟的警员拍了拍bào豪的肩膀,压低了声音,“……我们会尽快确定死者的身份的,但是家属安抚方面的工作可能——”
“不用确定了。”结城社长的声音很轻,带着说不出来的压抑感,一点点地压迫着在场所有人的心脏,“结城梦逸,我的……母亲。”
随着话音落下,女子重重地跪在地上。她将手放在身前,额头狠狠地撞击着地面。
bào豪没数纽绪到底磕了多少个头,他只记得她再次站起身的时候,从额头伤口渗出来的血狰狞了女子的整个脸颊。
做完这些后,纽绪转过身,一步步地向着建筑物外走去。
后来bào豪才听说当时的情况几乎容不得纽绪选择。
劫匪是知道结城太太是纽绪的母亲,他们将结城太太拖出了人质中央。如果纽绪先救母亲,那么其他人就会被杀;去救其他的数十名人质,那么她的母亲就会遇害。
bào豪还听说结城太太死前还一直喊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