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绪”这个存在也只能是一个人而已。一个人活着,一个人背负起那些罪孽,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走下去。
说不定在这期间确实是有人试图对我伸出手,可那些手被我无视掉了。
杀人犯是不能够被救赎的。
可我做不到斯坦因那样,他知道自己在万丈深渊之下,也知道自己无法获得救赎,但他还是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以“殉道者”的姿态顽强地活着。
说到底,我连做“殉道者”的资格都没有。
一双手突然从身体侧边穿过来,轰用手掌勾住我的肩膀,将我的头揽进他的怀里。
少年的呼吸声突然在耳畔扩大回响,盖住了发动机的所有噪音。
大概从很早之前我就十分讨厌和他人肢体接触了,但不知为何,我居然没有对轰的举动产生一丝一毫的厌恶。准确来说,他的怀抱竟让我有些怀念。
在那个夏天的结尾,好像也有一个人和他一样,将我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我已经没事了。
“你在干什么?”
我没动,只是垂着眼眸对少年提问道。
我以为他会说一些安慰的话,可对方仅仅是十分诚实地针对我的提问做出了回答。
“我不知道……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