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想要把手撤回来,却听见他略微低沉的声音。
“别动!”
我一时间不敢动作。
轰从口袋里取出那方在我这儿放过一段时间的手帕,左手将我手里的甜筒拿了起来,右手攥着手帕一点点地将我的手擦拭干净。
从我这个角度能看见少年光洁的额头。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在给刚出生的小猫擦拭身体,因此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将我的右手擦到不会因为冰激凌而妨碍活动的程度。
在此期间,我一直盯着他的额头不敢有任何行动。
我承认我有点被吓傻了。
帮我擦完手之后,少年默默将手帕叠好收回去,然后将甜筒又塞回我手里。
“还是快一点吃完吧,”他说,“一会儿冰激凌就化完了。”
我支支吾吾地应声,三两口吃掉了剩下的冰激凌,然后将包装纸扔进路边的垃圾桶。为数不多的剩余的冰激凌没化在手上,我的右手也是干净的,这让我觉得有点遗憾。
我们在一家综合病院停了下来。
在这之前我并不知道轰到底要到哪里去看他母亲,也不清楚他的家庭到底是什么样的,只是从他口中断断续续地听说了一些关于他父母的事情。
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