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色还早,我去了趟医院。
白色长发的女人坐在写着“轰”字样的病房里。
“是你啊,”见我推门进来,她笑了一下,“焦冻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他在上课。”
我将顺路买来的水果放在病房的床头,直起腰的时候突然发现花瓶里的花像是刚刚被人换过,上面还沾着新鲜的水珠。
是有人在这之前来看过轰阿姨吗?
“那个啊,”女人注意到我的目光,轻轻笑起来,“是炎司送来的。”
“炎司?”
“就是安德瓦,”她解释道,“焦冻没有对你说过吗,炎司是他的本名。”
轰是不会对我说这些事的吧,他那么讨厌安德瓦,恨不得自己和那个男人没什么关系,又怎么会主动告诉我关于安德瓦的事情。
可是在轰的描述里,安德瓦应该不是会主动来看妻子的男人。
我坐到轰阿姨指着的凳子上。和上一次见面有所不同,我曾经很怕身上有着这样的气质的人,可是现在她身上的气息居然让我有些怀念。
所以我才说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事到如今,我能够清晰记起的居然只剩下了生父的好。
“焦冻的学业很忙吧,”我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