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个家伙碰巧可能和轰有着某种联系。
“对不起。”我低下头向着女人道歉,然后终止了这个话题。
荼毘到底是什么人也许并没有我所认为的那样重要,就算他真的和轰有着某种联系,那也是轰自己家的事情,至少轮不到我这个外姓人来chā手。
继续追查下去的话,我和那个自认为正确并用极端手段来达成目的的结城家女主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轰阿姨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在意。
原本凝滞的气氛所有缓和,话题又恢复了正常。
与其说是恢复正常,不如说是恢复到了双方都不会没话可说又不会觉得对方失礼的范围内,轰阿姨跟我聊了些轰小时候的事情,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刻意隐瞒了我最关心的那一部分。
关于轰脸上的伤疤的事情。
想来也是,那本来就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或许她和轰都在刻意回避着这件事,就像来的时候我和便宜老爹刻意回避了养母的事情一样。
如果能够解决就好了。
我想。
轰眼中所看见的世界应该并不完整,就像我曾经看见的世界也不完整一般,我们都太渺小了,渺小到只能注意到自己所处的那方天空。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