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请问你对和平的象征来雄英授课有什么看法?”
我眨了眨眼睛:“……哈?”
记者又将她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和平的象征,大概是指那个欧尔麦特吧。欧尔麦特来雄英授课倒算是所有学生都知道的事情了,不过他任教的是英雄科,和我们普通科没什么关系。
换句话说其实这位记者小姐问我这种问题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连欧尔麦特上课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眼见着记者们几乎要堵住通往学校大门的道路,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头。伴随着金属被挤压发出的刺耳声响,那些仿佛要戳到我脸上的话筒尽数折断。和惨遭暴力破坏的话筒相对的是拿着话筒的人们一脸懵bi的愚蠢模样。
很烦啊……这些人。
“你的话筒已经坏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位记者小姐,“我可以走了吗?”
记者们显然陷入了话筒突然被折断的恐慌。
我自认为也算是危险个xing的持有者了,在这种情况下,想来只要还想活命的人都会主动让开道路放我进学校——现在是扭断话筒,指不定等会儿我一个不高兴就扭断他们的脖子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