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底部暗色的污渍。
……酒吧?
为什么我会在酒吧?
我明明应该是和bào豪一起被人带进了传送门才对。
全身上下的骨骼都经历过zhà裂般地生疼,这让我的身体活动一下都显得及其困难。膝盖的痛觉尤为激烈,不用去确认,我都已经可以确定自己的腿大概是废了。
真是讽刺。
我的体术中,被训练得最多也是最让我觉得骄傲的就是腿法了。
为了弥补女xing天生的力量弱势而放弃了常规的拳法选择更容易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点bào发的腿法是我和便宜老爹商讨过很多次才做出的决定,没想到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得不被迫放弃掉。
更加讽刺的是,即使我废掉了双腿,也没能阻止bào豪被敌人带走。
“啊,她醒了。”黑色的皮鞋出现在视线中央。我艰难地抬起头,记忆中钳制着bào豪脖子的黑发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还以为会就这么死了呢。”
“别开玩笑了,”usj内见过的浅蓝色头发的青年闻言冷笑一声,“这家伙最擅长的就是踩着别人的尸体活下去。”
黑发青年的喉咙里滚出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