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档案边缘染出刺眼的黑色色块。
在事务所跟人打起来的话便宜老爹大概会很生气的吧。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住自己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扔出去的冲动,认命地扯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指:“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必须要社长吗?社长的女儿行不行?”
轰似乎有些犹豫,“她没有说……”
她?
大概是母亲之类的吧。不过这么说来这份资料应该不是安德瓦要送过来的,估计也不是工作方面的事情——既然不是工作方面的资料,我应该有翻阅的权限。
“那,”我清了清嗓子,用没有完全擦干净的手拍了拍桌面,“你可以选择继续站在那等,或者让我拆开看一眼,然后打电话把内容告诉社长。”
就算这份资料真的是工作方面的问题也不大,在所有人眼里我是事务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便宜老爹对我偶尔心血来潮过问事务所工作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在他们心里,我除了继承事务所也不会有第二条路可走。
轰显然是被第二个方案打动了。他先是踌躇了将近半分钟,然后突然抬头,走上前将资料袋递到我手边:“……拜托了。”
我将擦完手的纸巾扔到办公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