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回答着母亲的问题一边翻了翻那份简历,“好像是关于轰的……和求职简历一样。”
“啊,是焦冻的资料?”母亲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那个是我问冬美要的,已经送到了吗,晚上回家的时候一起带过回吧。”
……冬美?谁啊?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了眼少年的表情。
对方用口型解释道:“我的姐姐。”
所以才说是“她”啊。
我顺手把资料袋拎起来晃了晃,不知是不是错觉,轰本来挺平静的脸色突然“唰”一下变了,“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轰的资料。”
母亲的声音依旧四平八稳听不出任何波动,“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关于婚约的事情……”
“那个,”我觉得头有点儿大,“我不是也说过吗,我和轰不太合适。”
“所以才要资料的嘛,安德瓦那边对纽绪也很满意哦,”母亲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飘,我约摸着她是要生气了,“你这孩子真是的,才见了几面就说不——”
这个话题大概是死了。
传统意义上的死了。虽然平时表现得十分好脾气,但是母亲骨子里比便宜老爹还固执,她认定了某件事的话,就算十个大妈在旁边做思想工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