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哪?”我将手搭在车窗边沿问道。
男人沉默了几秒钟,最后报出了一个我完全没有想到的地点,“监狱。”
“为什么?”
“你今年已经十五岁了,”他说,“我现在带你去见一个人,你有二十分钟的时间问他任何问题,在这二十分钟里我不会做出任何阻止你的举动。”
带我见一个人?在监狱?
我并不记得自己有什么熟识的人在监狱里,非要从我见过的人里面找出一个的话也只有保须市时对战过的斯坦因。可是我不知道便宜老爹想让我问斯坦因什么事,我自己也想不出来自己能够问他什么。
走进探视用的房间时我才发现眼前的人和我自己曾经预料到的完全不同。
看不出容貌的男人被沉重的拘束服固定在探视间里侧,带着电子感应装置的自动机qiāng悬挂在他头顶的四周,这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
all for one,在神野区时欧尔麦特击败过的敌联盟首脑。
在此之前我仅仅是从报纸和身边人的闲聊之中知道这个人的名字的。其实我觉得all for one大概像是英雄名一样只是个代号,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可能只有警方知道。
便宜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