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炎司送来的。”
“炎司?”
“就是安德瓦,”她解释道,“焦冻没有对你说过吗,炎司是他的本名。”
轰是不会对我说这些事的吧,他那么讨厌安德瓦,恨不得自己和那个男人没什么关系,又怎么会主动告诉我关于安德瓦的事情。
可是在轰的描述里,安德瓦应该不是会主动来看妻子的男人。
我坐到轰阿姨指着的凳子上。和上一次见面有所不同,我曾经很怕身上有着这样的气质的人,可是现在她身上的气息居然让我有些怀念。
所以我才说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事到如今,我能够清晰记起的居然只剩下了生父的好。
“焦冻的学业很忙吧,”我和眼前的人没有什么直接的jiāo集,能够聊的话题也只有与轰有关的,“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过来了。”
“英雄科最近改成了住宿制,”我回答道,“他们过两天要参加临时执照的考试。”
女人愣了一下,旋即眯着眼睛笑了起来,“那真是太好了,”她说,“焦冻从小就想做英雄呢。”
对于向着职业英雄努力的人而言,临时执照是考取正式执照的必经之路,政府不会给连临时执照考试都无法通过的人发放正式执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