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墨水流了半张桌子。
心cāo嚼着糖坐到我身边,“内勤工作应该做完了吧,之后还有什么安排吗?”
“大概没有,”我说,“你可以去训练室做体能训练。”
对心cāo而言体术技巧的学习实在是太早了,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我对心cāo的基础也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他的体能充其量就是普通中学生的水准,甚至还不如某些参加过运动社团的中学生。心cāo自身在体术上的悟xing也只能算中上,离所谓的“天才”还差得很远。
我见过的能够被称为“天才”的也就只有bào豪一个。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贸贸然教他体术无异于揠苗助长,至少得让他把体能提升到及格线之上。
心cāo闻言“哦”了一声,他站起身往办公室外走去。
我抽了几张纸清理着横尸当场的笔筒和流了半张桌子的墨水,假装没看见他走出去。
太奇怪了,我们现在这种关系。明明是男女朋友又总觉得缺了什么。
除了确定关系那天,我和心cāo再没有过什么肢体接触,甚至连牵手都没有。每天早上我到达事务所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了;因为要代替便宜老爹确定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