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你真的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我能解释什么呢?就算我说是对方先动手的也不会有人相信我吧。
于是我依旧选择了沉默。
对方又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家里条件不错,又是独女,在家里被人宠着,出来上学跟人发生摩擦难免会有脾气……你下这么重的手,就算我帮你圆过去了这次,再有下一次,我也兜不住。”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短促的单音。
这种谈话实在是太蠢了。明明我才是被抢劫还要被退学的那个,可这话里话外都给人一种发生这些事情都是因为我太肆意妄为的感觉。
如果从这间办公室出去后还能让我遇见那个男生的话,我不介意再让他的另一只胳膊骨折,反正给他留了健全的胳膊也只会令更多的人遇到我遇到的这种事。
和老师解释有些太费口舌了。
比起在办公室和他理论,我更倾向于等会儿去c班把那个男生揪出来,打到他改口为止。
班主任老师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些没头没尾的话,大意就是这次他会尽量帮我兜下来,但是还有下次的话他就直接让我退学了。
顺带一提,雄英的班主任有不经过校长就让学生退学的权力。
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