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扭断离我一米内的任何物体,哪怕是铜墙铁壁。
扭断他的胳膊或者腿什么的,对我而言实在是太过简单的事情了。
可这并不能消除我内心的愤怒。
我想打的人并不是这个。我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就算我把他的脖子扭断,那个想要把我搞退学的家伙也毫发无伤,反而是我,可能会把在档案里的“无故打伤同学”变成“无故打伤两名同学”。
最重要的是,扭断一个体能完全不行、甚至不是战斗个xing的人的脖子给我一种自己正在欺凌弱小的感觉。
我并不是以他人的恐惧和痛苦取乐的人。
比起欺凌弱小,我更倾向于和势均力敌或者比我更强的人打一场。
于是在短暂的对峙后,我松开了钳制着对方的右手,站起身往楼梯口走去。
“喂,你,”少年似乎爬了起来,他站在原地冲我道,“打了人就走吗,连句道歉都没有?”
我转过头注视着对方的脸。少年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的倒三角眼紧紧地盯着我,就算是我也能够猜到对方大概是对莫名其妙被打这件事有所怨言,想要找机会给我来一下。
说到底也是我先动的手,就算事出有因,给别人道个歉也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