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用吼地对我道,“你是普通科的学生吧,这身伤是怎么搞的!”
“……”
这个问题你不该去问bào豪吗?
继上次那个把我颈椎劈骨折的手刀之后,他又在试图打死我的活动记录上新添了一笔。
思来想去,我决定找机会去神社里拜一拜,就算不能保平安,至少也要祈祷一下自己能够远离bào豪这个瘟神。
对方叹了口气,看样子她本来也没打算从我这里得到答案,“有人找你。”
我转头看向门口,打扮邋遢的黑发青年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保健老师很知趣地从抽屉里拿出一颗糖放在我手心,然后拄着拐杖离开了不算狭小的房间。
青年走到病床前坐了下来。
“体育祭第三名。”他的语气没什么波动,听起来甚至有点像是不合格的主持在念诵墓志铭,“恭喜你,结城。”
我没搭腔。
青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一定要说的话,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乍一眼看上去像是死水,可一旦靠近,却让人本能地感到危险。
然而这样的感觉稍纵即逝。当我再次仔细打量他的时候,青年却像是懒洋洋的三花猫般团在椅子里